于是干脆将白谕变为自己的禁脔,即使无数次的交/媾缠绵里,白谕都没有过回应,空洞的眼神望着其他地方,仿佛在忍受着什么刑罚,忍忍就过了。
可上刑的不止白谕,他也是。
只是白谕生不如死,他沉迷其中。
即使白谕一直冷眼看他,但能保持着这样畸形的关系,纠缠到这辈子结束,薛景山也乐意。
喜欢一个人,得到就行了,有没有心无所谓。心也罢,人也罢,都是他。
白谕不想和他待在一起,他偏要囚着这个人,和他永远互相折磨下去。
在白谕爱上叶湄之前,一切都是好的。
至少在表面上都是好的。
薛景山的眼神沉冷下去,彻底褪去了虚伪的温和,露出阴鸷冷漠的真面目。他毫不掩饰对叶南期的厌恶,凶狠得吓人。叶南期淡淡笑着和他对视,不担心他会突然暴起伤人。
薛景山冷笑一声,果然没动作,转身离开了。
每次薛景山过来,陈玟都会躲到角落,避免薛景山搞点什么变态节目。沉沉的大门被重新关上,他走过来,皱眉道:“他有精神问题,抓回去也只能关在精神病院。”
叶南期没吭声。
这两天他们俩一直在寻觅机会,偷窥外面的情形,不断地联系着警方。现在叶南期对他们所待的位置已经有了大致的判断,拽下从下往上数的第三枚纽扣,按了两下。
那个男人拿走的只是定位仪,还有这枚小小的通讯器在。
“靠近A市的一个临海小城,路程在四个小时以内。是个废弃的码头,我们被关在仓库里……”叶南期将得到的破碎信息组合了一下,重复说明了一些话后,增添新的内容,“目测对方有二十人上下,半数配枪,是否有其他危险物品暂时未知。薛景山的目的应该是带着白谕下海离开。不过这样逃不远,他应该不会这么蠢,大概还有别的计划。”
通讯完毕,叶南期抛了抛那枚纽扣,朝陈玟一笑:“接下来等警方的动作吧。”
陈玟依旧忧虑。
依靠警方没有错,但现在警方离两人不知道多远,什么时候能够找过来都是未知,而薛景山的精神并不稳定,像是一根绷紧的线,一旦白谕来了,线说不定就崩了。
到时候他会做什么,没人知道。
没有安宁太久,天色沉沉,黑暗的天幕上又压来一团乌云,沉闷的雷声隐约轰隆响起,大雨似乎即将来临。
仓库的大门被嘭地踹开,却没见薛景山。先前带叶南期走的那个男人走进来,带着几个人走过来,皮笑肉不笑:“叶先生,请吧。”
叶南期朝陈玟递了个眼神,示意他安心,坦然地跟着走出去。
迎面吹来一股凉风,叶南期穿得不厚,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。
被关了几天之后,终于出来呼吸了口新鲜空气。叶南期环视四周,还没看清,就被推搡着往前走。他收回视线,不经意地摸了摸腕上那个不怎么起眼的手链。
薛景山还真放心,以为他就真的只带着一枚定位仪。
现在把他带出来,是不是说明,白谕来了?
思考间,叶南期被带进了另一个仓库。这个比关他和陈玟的那个要大不少,左右都有侧门。薛景山的人站在四周,黑社会似的,一溜都穿着黑西装。
薛景山今天打扮得尤其精致,穿着身挺括的西装,打着领带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领口插着只娇艳欲滴的玫瑰。
如果不是气氛和四周的场景格格不入,他倒像个要去和心上人约会的绅士。
叶南期在他身前站定,问道:“白谕来了?”
薛景山不理会他,盯着门口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座椅的扶手。
不到十分钟,门口出现了一道纤长的人影。
天边轰隆隆打着雷,闪电劈开天地的一瞬,叶南期看清了来人。
白谕。
薛景山迫不及待地站起来,仿佛要起身迎接爱侣。他望着门口的白谕,眼神疯狂又痴迷,渴求这求而不得的人。
腰上贴来一道冰冷的东西,叶南期猜得出是刀,神情依旧沉静,隔着一段远远的距离,望着白谕。
他站在光影模糊处,神色冷漠厌倦,没有看叶南期,只盯着薛景山:“我来了,放了他。”
薛景山的神色一滞,收起了惊喜的神情,没有理会白谕的话,转而看向叶南期,眼神称得上恐怖。
在叶南期分析完薛景山的眼神并作出反应前,他毫无预兆地在他膝上狠狠一踹。
膝盖一痛,叶南期控制不住地跌跪到地上,薛景山顺势一脚踩在他肩上,笑着看向白谕:“阿谕,你最好不要动。在你开枪打死我之前,叶南期肯定先我一步死了。”
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,哗哗的雨声反而衬得里面一片死寂。白谕又往里走了几步,不为所动地举着枪,冷冷地看着薛景山:“背信弃义对你来说,应该是家常便饭吧。”
薛景山的脊背一僵,像被他的神情语气刺激到了,怒不可遏地一脚蹬翻叶南期,狠狠地踹打蹂/躏这个历来已久的心病。他用尽了力气,喘着气笑得怪异:“你一直躲着我,一直躲着我……为了救他居然真的来了。白谕,是不是我这几年对你的包容太过,你已经忘了求人时的态度该是怎样的?”
顿了顿,不等白谕张口,他又一脚踹在叶南期的腹部,冷冷道:“不,你对我横眉冷眼这么多年,要是为了他对我谄媚软化,我可能会控制不住立刻崩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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