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时的住所里。
将基拉和芙蕾送走后,只有拉克丝和诺尔两人待在了一起。
“你先待着,我去把武器还给他们。”
诺尔说着转身就走向了大门。
他的思绪有些乱。
想要找个地方整理一下。
刚才的事情,其实说大也大,说小也小。
“诺尔!”
然而诺尔前脚刚走,后脚就被一个温暖的身躯所包裹。
快步上前的拉克丝抱住了诺尔的腰,将脑袋靠在诺尔后背的拉克丝缓缓说道:“抱歉。”
其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刚才的事情。
那种事情真的太过离奇。
但是她又不希望两人因为刚才的事情而产生隔阂。
千里之穴溃于蚁穴。
一切的支离破碎,都是从平时没有察觉的地方开始的。
而她不希望自己和诺尔走到那一刻。
即使那个可能性只有万分之一,她也要将其彻底扼杀。
感受着身后身躯的束缚与温暖,诺尔转身看向了拉克丝。
“对不起,我刚才····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
诺尔抬手放在了拉克丝的嘴边,阻止了她想说的话。
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陌生的。
这已经不是他所知晓的剧情,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。
一切都是未知的。
但万幸的是在这个未知的世界里,他有可以相信的人。
拉克丝确实是一个渴望结束战争的粉色公主,也确实有着属于上位者的思考与谋划。
但她同时也是一个在战争中失去父母亲人的少女。
“诺尔。”
拉克丝感受着从诺尔传来的信任,眼中渐渐泛起了光芒。
扣扣~
然而就在诺尔低头的时候,大门传来了敲门声。
“拉克丝?诺尔?”
芙蕾的声音从屋外传来:“你们睡了么?”
诺尔翻了个白眼。
“是我让芙蕾去拿东西的。”
拉克丝有些尴尬的笑道。
其实拉克丝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。
害怕她无法清楚的解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。
如果是其他人,她有那个信心。
但是诺尔,她心里没底。
不是说她不相信诺尔,而是因为她太过在意。
“算了,我先去把长剑还给他们。”
诺尔也不可能将气撒到芙蕾和基拉他们身上。
“嗯,我等你。”
拉克丝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嗯?”
诺尔面露错愕。
“嗯什么嗯,你快去啊!”
拉克丝惊觉自己的话好像听着有些不太对,说着便将诺尔推了出去。
“好的好的,我去我去。”
诺尔看着连耳根都红了的拉克丝不禁哑然。
大门打开。
端着餐盘的芙蕾出现在了视线里。
“诺尔?你这是?”
芙蕾看着手持长剑的诺尔不禁面露疑惑。
“我去把武器还给他们,基拉呢?”
诺尔发现就芙蕾一个人。
“他去医务室看穆先生了。”
芙蕾回道。
“穆?他怎么了?”
诺尔面露错愕。
“他刚才跳楼把脚崴了。”
芙蕾到是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。
这种时候,这些话题反而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。
而且恩迪米翁之鹰崴了脚·····
确实挺有意思的。
“······”
诺尔无语。
“你先进去吧,我一会儿顺路过去看看他。”
不知道该如何吐槽的诺尔岔开了话题。
“好的。”
芙蕾点头让开了道路。
“麻烦你了芙蕾。”
拉克丝此时也来到了门口。
“没什么,只是你们·····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?”
芙蕾刚准备回答,结果忽然发现拉克丝的脸色有些不太对。
“嗯?”
拉克丝愣了一下,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,连忙摸向了自己的脸颊。
有些烫。
“呵呵,果然,我确实来的不是时候。”
芙蕾调侃道:“只是你们两个都结婚一年多了,怎么还和刚认识一样会脸红。”
自从和拉克丝熟识以来,她发现拉克丝真的和映像中的完全不同。
用一种相对简单的话来说就是,更有人味。
拉克丝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粉色公主,而是和普通女孩一样的少女,有着和普通人一样的烦恼和小心思。
“这样不是更好?”
拉克丝笑道。
“拉妖就是拉妖啊,只是你们这种小癖好告诉我真的好么?”
芙蕾笑着调侃了起来。
“或许可以给你当做一些婚后指导?”
拉克丝反问道:“差点忘了,你还没结婚。”
“·····你是故意气我的对吧。”
芙蕾无语,这人怎么专攻人弱点呢。
“基拉还没有反应?”
拉克丝反问道。
“指望他还不如指望我自己。”
芙蕾继续说道:“话说你们房间里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?还是说这是对我刚才打扰的报复?”
“嗯?啊,抱歉。”
拉克丝连忙让开了道路。
同一时间。
诺尔走向了归还武器的道路。
只是在走动的时候,他却不由自主的来到了那个花园。
花,很香,沁人心脾。
景色很美,梦幻而静怡。
但他的心确很乱。
他相信拉克丝。
但你要说因为相信拉克丝而不在意是假的。
或者说正因为相信拉克丝所以才无法理解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“公正无私的洒落照亮黑暗的祥和光明,虽然不像太阳那边耀眼,但月亮的光芒对比太阳更让人能获得心灵的平静。”
奥弗的声音突兀响起,那充满感慨和怅然的语调令人侧目,也非常适合这个美好的景色。
“你特么是不是脑子有问题?”
然而诺尔的回答,却让宁静美好的画面瞬间碎裂。
“·····呵呵,你还真是个粗鄙的家伙。”
奥弗差点没接住。
“所以我成了拉克丝的丈夫。”
诺尔回道。
“·····这不过是你运气好罢了。”
奥弗有些破防。
“所以拉克丝说要给我生三个孩子。”
诺尔继续说道。
“错误就是错误,无论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,它迟早会被纠正。”
奥弗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淡然和平静。
“拉克丝是我老婆。”诺尔继续回道。
“那又如何,你与她的结合是一个错误和悲哀,而我很快就要扭转这个错误。”奥弗的内心很强大。
“所以,你想怎么死?”
诺尔眼神有些不善的看向了奥弗。
他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在谋划着什么,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。
那就是人死了,什么谋划都是空谈。
西格尔是那样,帕特里克·萨拉是那样,迪兰达尔是那样,克鲁泽也是那样,马蒂斯还是那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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